白熱化的地方政府選舉(當然,也包含了公投)終於快落幕了。
這半年下來,這邊陣營叫囂著「用選票教訓他們」,而那邊陣營也嚷嚷著「我代表○○,民主不能輸」,
這種場景令我想起了政治學當中,柏拉圖與波普的有趣對比。
基於對蘇格拉底死於古雅典極端民主勢力的哀傷,柏拉圖藉由撰寫家喻戶曉的名著《理想國》來抒發不滿。然而,這本書的社會建構藍圖是立足於「歷史命定主義」與「烏托邦哲學」這兩個元素之上。
簡單地來說,柏拉圖認為「最好的國家應該由最聰明的人來統治」,而且我們可以「跟隨這些『聰明人』」以一個「完美的社會藍圖及無可挑剔的行動計劃」,徹底地改造政治並一勞永逸地創造理想社會。」
千餘年後,一位「網路聲量」較差的社會科學家,卡爾‧波普(我們課堂上有介紹唷)以《開放社會及其敵人》這本書一針見血地提供我們反思目前這種「割喉割到對手死」的極化政治(柏老如果地下有知,或許會惋惜他的「理想」在千年後竟然也成為了一種「極端」)。
波普告訴了我們什麼?一樣簡單的來說,他認為不應該將民眾情緒導向讓他們相信存在「一次性可以根治所有政治問題」的「整體社會工程」,而應該藉由「批判理性」的運用,告訴選民只能藉由反覆的「試錯方法」進行「零星社會工程改良」,民主的重點其實不在於「將權力交給誰」,相反的應該去認真思考我們是否已經建立起良善的制度來預防這些獲得權力的人所可能施加的「多數暴力」。如此之下的民主制度才是「真實的」、才是能「減輕痛苦」的。
而您知道嗎?波老的這本「警世之書」是寫於二戰前夕,當時整個歐洲正陷於鄂蘭所謂的「平庸邪惡」氛圍,做為知識份子的他,只能以此書「為即將來臨的戰爭盡一份刀筆心力」。事隔近百年,重閱此書竟無時空違和感,不禁喟嘆!
最近電視上熱播(應算是重播)一齣火紅陸劇〈偽裝者〉,有段深意台詞:
「任何的工作都是謀生之道,但只有『報國』這件不是;